快天亮的时候醒了。意识还沉静在刚才做得这个离奇又破碎的梦里面: 金棕色的头发,绑成两条细细的麻花辫,我叫露,白色人种,穿着细碎花朵的裙子。 那是一场战争,我是个孤儿,然后被修道院收养。中间不太记得了,某个闪现的片段是,我有一个“观摩丈夫”,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概念,但我分明记得,就是这四个字。性质么,就是名义上的,而他的实际身份,更象是对我成长的一个导师。绝不能越界,否则就属于违戒,需要受到严重的惩罚。我不记得他的脸。 可是,又不知道怎了的,偏偏出现一个是惩戒的现场,执行的人是个年轻领导者,他长得很像我在米兰遇到的那个橱窗里面的模特,有灿烂的脸孔和忧郁的眼神,更多的是你可以在这张脸上找到很多情绪的痕迹。 我有了一个孩子,男孩,金色的头发,有酒窝。可我不记得他的父亲了。有一天,有一辆黑色的军用轿车从我身边驶过,后窗有张脸望着我,交织变幻这两张面孔,一会是那个年轻的领导者,另一会变成我自己的脸,它在笑着,那种温暖却遥远的笑容。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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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e is always on a strange road, watching strange scenery and listening to strange music. Then one day, you will find that the things you are ol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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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要给喂养流浪猫的陌生阿姨送些猫粮去,于是,今天去了。 她收养了100多只猫,还请了钟点工来清理房间。有些猫长的非常神气飞扬,大多数都是病猫或者残缺的猫。 猫们都十分黏人,低声叫着求摸。 有好多只有着鼻炎,口腔溃疡和皮肤病,阿姨不嫌弃它们一直爱抚着。 我虽然也抱着猫,但都是挑选哪些看上去健康干净的。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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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几天加班到凌晨三点的我,突然很想找出旧书温习一遍。 一口气,今天看了,天秤座事故、朝花夕拾、还有猫眼二说。 亦舒和深雪,一个睿智的冷,一个淡漠的清醒。 可是,终究要有爱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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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77终于找到机会,谈了一次,一件心事的了却,现在心情确是有点释然,可也有点怅然。终于是可以回到阡陌之路,只是不用再等待或者回头张望而走得不那么直前了。 归来第八天,该解决的麻烦,除了考试即在毫无复习准备,其他也都陆续落定或者有所处理方案。 还有,有人送了新手机,有人送了IPAD。这下该有的也都有了。 水晶球里面,看不到结局。 昨天有人问我,交大医学院,难道真的预备念到女博士?笑笑,那句话,最终没有出口。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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