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秋了,比往年早,才到九月。 下了一整天的雨,看了一整天的电子书。 闲赋,似乎。 直到伴随服务商的公函,才有察觉,已经这几日。不知SJ究竟发生了什么。或许只是换过一种生活。 联系了几次,似乎真的蒸发了,越洋的电话始终未有勇气拨,彼岸,不知道有什么。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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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选了样片。R说对了,发挥的好,确实象极那个幸运女子。 可惜她的春衫是真的薄,我的冬衣是真的厚。 荏苒无法回避。 每次被摄影师骂的心情不爽的片子,出来的效果却总是很好的。看来我是蜡烛。 2006年,对我,很不简单。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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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去了,体重不合格,未过。 今日换点,侥幸过了。 以及未知的害怕也总是有的,分离机要在400CC以后才会回输血,最担心的应该是连续4天的释放剂注射,或许总有隐患。 上海已经有了6万多个志愿者,都是勇气。 家人当然也不知,献骨髓还是比较容易吓坏他们的。不过都入库了,已经来不及。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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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瞒了大半年 原来辛巴已经死了,走得安详,在睡梦中,算是终老 烟雨遥,流火授衣涤场 蓦然回首的薄欢 马前泼水 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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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回了学校,10年来,第一次,昔日导师A一点未变,变的是我们,整个整个的,从里到外。 大多老师都不再了,退的退,沉浮的沉浮,出国的出国。 有些话,有些人,有些酒都是难的。 旧日同窗,五湖四海,三教九流,众人百态,什么都有,也是正常。 当年,那个见我如见她年轻时那样的不羁和勇敢的导师B,晚年薄欢,和所有人失去联系,孑然是否仍留在这个国度也不得知。我或许看到我的将来。详细内容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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